有些夜里我是想你的吧,有些时间交给了一些人。这些人我们舍不得忘记,不是忘不掉。
我躺在床上,闭着眼,想着说与你听的故意与说于你听的话,我有些混乱,我知道我在想你。我的头抵着枕头更用力了些。
有一个词会出现,歇斯底里,我知道只是在说我当下的牙疼吧,可恨的是牙疼总是在心绪不宁的深夜袭来。
我现在想你也许是一种习惯,淡淡地。
从你的夏天走到了我的冬天,好多年了,我们走走停停,用了太长的时间,这次好像都走的有些决绝,已用时不短。
我们从别人那得到对方的消息,假装看不见。
我还是来了这里,这边的山很高,像你的名子,这边早晚温差很大,我时常裹个毯子在平房顶上晒日头,我边上有着成堆成堆烧火的木柴。我现在住在这里,习惯了,喜欢了。我记得以前来这住时打电话告诉过你我讨厌这个地方,讨厌尘土的味道与吃的糙粮,我想你一直要你也来这,你说我的语气像是在那活不下去的样子,你不知道怎样安慰我要我平静,说每天准时会打电话过来。
我还是住在那个房东家里,只是床头上又多了好多的房客的留言,我没有找到我上次来留下的字迹。
这里山脚下有大片的水,路也是由水里的石块形成的,我上次来有掉进来过,那时候天气还很热,我一只角在石头号上踩空的同时我让自己躺了下去,那时我像是在水里化开了。这个时节,这边地村民仍然蹲在水边洗衣服,我有是想我也该挽着发髻来这洗一洗衣服的,但是没有,已是冬天,我一直怕冷的,我总是全身冰冷,我的身体与性格里有很多要人厌恶的东西。但夏天的时候,我不知道我会不会还在这。我的积蓄应该支撑不了多久吧。
这个季节真冷啊,可以看到山上冻裂的石头,我有会看着它稍等一会,我想等他开出一朵朴素的小花。这里有这煞白的寒冷,我常常看着我的正前方,我现在总是张开双手想要飞翔,我一直在努力成长,终有一天我不再围绕在你周围了,像现在这样。·
我还是会画一些画,坐在一个老屋的前面看着风有时撕破了画纸,看着屋里的老婆婆向我招手,我只能躲在屋檐下,这个屋檐下厚重的木门前有个大大的铃铛,尽是岁月。我很是爱,但我依然怕这屋里老人身上的那种气息,腐朽伴着死亡,合着一点点泥土。我是喜欢这个老人的,但因为害怕从不靠近。阳光好时我看着她会坐着老式样的椅子坐在屋前晒晒太阳,我会看着她笑,我们不曾说话。
我脖子还系那个老银锁,小小的鼓鼓的,我洗澡时我看到他在胸前晃荡,已经很有光泽了,我还喜欢系着它的红绳子,我总觉一个人在外面,总要觉得有这么个东西会保佑自己,会安心许多。我还是老样子,依赖很多东西,只是现在更多依赖只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还有遇到的一些人,还是不舍得向你提起。这些人都来去都匆匆地,没有什么可以提起的,我们都在等一个人。以后更没有理由提起了。
这些都是我想说给你的话,最后我要说的是,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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