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被狗吃了,都不知道会干吗了,脑袋昏沉沉的被装在了脖子上,成天用手支着,依依呀呀。。。
我总是在躺在闲上昏昏欲睡,但总会被楼下两周的孩童吵醒,然后焦躁的抓着头发在房里大喊,刻意放大声的想要她妈妈听到,想敲下门问下他们何时搬走,想要故意和她妈妈碰面,想要她看到是什么人天天在楼上发疯,想要知道她妈妈怎样想?我还真有些小贱,最后也只能在床上抓狂一会扫兴的拿起起办公室钥匙在办公桌前爬着睡上一会,第一次开始讨厌夏天,夏天炙热的真实不属于这个城市,空气里的温热与汗兴液的湿黏想要人想要要感受冬天的透彻。
看会人体结构教学,以为明白的我再看第二次的时愈加的糊涂,在纸上描绘擦,擦了再描,最后只能没耐心顺撒落在纸角上的一摊水勾勒水印迹,再用指尖一下一下的敲打,写满了无聊与慵懒。
我这个人说话爱跑偏,写日志也是,永远没有主题,就是一些小画面,一些牢骚,所有的日记用一个词就可以概括了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这样了,为了解决无聊而写一些承现自己无聊的东西得以打发时间。
还有那一些未曾被提及的,深深地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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