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上一个男人带着他的两只爱犬,一只像狼一样,一只黑的像尊雕塑,伴着音乐,在这样的寒夜,在这样的月色下也真的是别有一番新意。弟所说的话一句也没听到,空空的。
相比于我仨人我会觉得是他在陪着我亦或我陪着他,亦或一人个,或想像。
我总是这么地矫情,吃饭要找对的人,逛街要找对的人,聊天要找对的人,就连看月亮也一样。人不对,一个人也罢。
今晚一样人不对,便无心看月,再好再美的月色也无心看到。透过树枝的缝隙看到的月色并没有过分的冷清但还是太过荒凉,是因为寒冷的原故吧!看到了晚自习不上人的我们在操场里反向跑圈圈时假装邂逅的情境,也看到了教导主任拿着手电筒追我们的情景,看到了那时候的勇敢、赤诚、也看到了已经没了的最为真实最为美好的自己。
好久都不曾想到你了,只是一些情境让人有点适从,会想你是不是还会想要再在圣诞的时候打电话说和我结婚,种地,织布过太过简单而要我害怕的生活,会想你是不是遇到那个对的人,那个对镜梳装你誓死想要换取的温柔,只是你不知道,我也曾想过做你迷离中那个对镜梳装的女子。
算了,要出去看月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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