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名字中叫小离,从遥远远的北方城市迁移到这样一座基本上只有老人与小孩居住的小村落,稀落的房屋,缓慢的老人与土气的孩子。
她从刚至此的新奇到现在的习惯并没花开费太多的时间,这样的习惯来的轻而易举,自然而然。住在这间小小的经当地人家为旅馆的房间里她和当地的人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会在清晨起来后逛逛早市,吃点集市上的饼子,会在集市上和当地的老人寒暄几句。回来后会在旅店里画上几幅时代感很强插画邮寄出去,也会在纸上勾勒出当地的风土人情,只是不那么的彻底,然后放在牛皮纸里藏起来。坐很长很长的时间,喝很多很多的水。会等待在日落时在窗前看着晒着太阳的老人的安宁与缓慢的移动。或出去走走,看看他们的神情,但他们的眼神只带着黏性的混浊,平静的让人不知道要认真的看下去还是要逃避,或喜或悲,不得而知。没有理由的她看着他们会安静的流泪微笑。
他是来自北方某城市的作家,此时他的一部小说正在大卖,可谓名利双收。高兴之余便想出去走走,故事往往附有巧合性,同样他也来到了这家小小的旅店。他想这是他梦中的城市,迟钝的老人和脏脏的小孩,他以为无所谓于他。只是这份安静和平和是他需要的,像是整个村子只有他一样。来这他并没有认真想要创作什么,只是心生噪动还是忍不住想要记下些什么,才知道原来这所有的一切于他是有所触动的。坐在小旅馆店窗前的桌子旁,写了撕,撕了写,反反复复的犹如虔诚的写一份热烈的情书,桌子上愈来愈多的纸团与正在抽烟的他成了一道很有质感的风景。他起身穿衣,点烟,出门。太过清楚的知道他的文字太过娇情,浮华与幻想,用于这座城过于牵强,这座城是羞涩的。
他并没发现窗的对面坐着一动不动看着他的她。
她想长时间的看着一个个陌生人是不是太独单与寂寞了?如她。
她走到了他的窗前,摊开了一张已被他揉成了一团的白纸,笑着看着他不属于这座城市的文字,正如他那具有时尚感的画一样,那是她画中媚眼细腰染指的女子,不是那雨中烟中烟脂般的美人,即而把又把纸揉成一团撒手要纸团垂直跌入桌上,微笑着离开,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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